致 宏孕诊所

我是一位美国人,来自美国加州于大学担任艺术系教授。
带着迎接第一个孩子的期待,我写下了这封信分享我的经验。
约莫一年多前,太太和我决定要拥有一个孩子。像大多数人一般,最初几个月的尝试中我们朝这既定目标努力着,无暇考虑无法怀孕这档事。我们上网查询并向人询问,得知怀孕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然而,六个月过去了,我们开始怀疑『为何还没有怀孕?』

咨询我们的家庭医师后,他要求我们作几项血液检验。检查结果都正常,我们得到『继续努力』的答覆。过了几个月仍旧没有怀孕,我采取了更积极的动作―透过我们的健保公司和人工生殖机构联络。在解释了我们的困境后,他们建议我开始服用一些特定维生素并接受精液检查。从来不烟、少量饮酒、每日运动、体重正常且不坐在热浴缸中的我,对自己的精子可是信心满满!

一小时后结果却在意料之外,精液检查告知:没有精子! 零! 我吓傻了,完全不知所措,只好立即找不孕症的医师协助。

医师要求太太作超音波检查(看看是否有卵)以及再作一次精液检验(看看第一次检验结果是否有错误)。超音波结果得知我太太有将近十颗的卵子且一切正常,而我的第二次​​精液检查如同第一次所报告的―零精子!

沮丧的阴霾笼罩着我全身,所有的重担都落在我肩上―我竟然是迟迟无法有孩子的症结所在!! 同时,在看诊后我也了解到美国不孕症的医师们其实对男性生殖系统因素造成的不孕关注度不高。依循大多数医师所采取的处理,我亦被要求作睪丸的超音波检查来看看是否有任何管道阻塞的问题。

超音波检查对我并无任何实质上的助益,而我的医师也没有给我任何具体的解释,因此我下定决心想知道『究竟有没有任何一只精虫在我体内?』。我即刻安排了睪丸切片,一种用大支针头抽取少部分的睪丸组织来确认精虫存在与否的侵入性检验。如同它所带来的痛感,结果显示有成熟精虫的存在多少让我释怀了些,然而这些精虫却没有适当的出路让卵子受精。

两个月后,我太太向台湾家里表示想在台湾找间可靠的人工生殖机构寻求协助。我虽对此表示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他们的专业并抱持乐观的态度―我们仍有机会拥有孩子。

在宏孕诊所,我太太经历例行性的人工生殖疗程:血液检验、打针、取卵,我也作好再来一次痛苦的睪丸切片的心理准备,但张医师却建议我再做一次自然取精!我木然的告知他将不会有任何新发现,因为我在美国已经作了两次精液检验了!张医师仍旧坚持己见,我也只好从善如流地取精。当他告诉我已经找到了一只成熟、健康有活动力的精虫时,我惊奇的想:怎么可能? 这大概是个破天荒的大巧合!所以当张医师半小时后要求我再取一次精液时,我依然半信半疑。

在我还在消化自己精液中竟有一只精虫的事实时,张医师告知我,他们实验室团队找到另外四只可用的健康精虫,因此,我不用作痛苦的睪丸切片了!我得知他们实验室团队总共花了整整三小时来找我的精虫,相比之下,美国的实验室人员只花了25分钟! 这翻转了我的观念。宏孕诊所的专业和用心胜过美国的医院! 我心中感到喜忧参半,喜的是张医师的台湾团队有希望帮助我们拥有自己的孩子,忧的是家​​乡的医师们看似对从无数的检验中获取更多的金钱利益更为有兴趣,让我感到自己仅仅是医疗卡上的数字罢了!

带着些许焦虑和释然的心情等待太太的验孕结果,我写下了这封信留给让我知道自己有能力创造孩子的团队―宏孕诊所那群优秀专业的医师与员工们。

附上我们的爱与感谢!

X教授

 

致 宏孕诊所 我是一位美国人,来自美国加州于大学担任艺术系教授。 带着迎接第一个孩子的期待,我写下了这封信分享 […]